德馨潤人生，技高濟滄海 ——記享國務院特殊津貼專家、煙臺昆侖山醫院院長曲明

從事任何一個行業，德是靈魂，是向導。技是能力，是工具。尤其在醫學的發展歷程中，任何一門學科的跨越發展，都有靈魂人物披荊斬棘，勇立潮頭，閃耀璀璨星光，指引前進方向。他們以德駕技，德技雙修，奮斗不息，從而在各自領域，不斷創造著奇跡。

心有所系，德行昆侖

   醫德，首先建立于對患者痛苦的感同身受，才會用心去施展所學，幫助患者解除痛苦。但此之于曲明而言，德行所驅動的責任感，卻異常強烈。他不僅是將醫德看做是一份信仰與崗位職責，更作為一股打破桎梏與枷鎖的力量，從而突破傳統的束縛，化為造?；颊叩?，更為耀眼的一道光。

2012年，早已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的曲明，一直在思索這樣的一個問題：當下醫學認為，甲狀腺占位性病變一定要早治療，國內外還沒有人證實生長緩慢或所謂“不生長”結節永遠不會惡變或何時惡變。但一直以來，傳統觀念則告知患者，檢測出甲狀腺良性結節一般不用過分擔心，只需定期隨訪，無需特殊治療。

曲明認為，這個矛盾問題的形成，與其所處時代的醫療背景密不可分。

由于以往科技發展所限，治療甲狀腺占位性病變主要靠外科開刀手術切除，很多人都親眼目睹，甲狀腺外科開刀手術創傷大，嚴重影響美觀，抵觸手術。此外，千金難買一克甲狀腺，它對人體的作用非常重要?；颊卟槌鲇屑谞钕俳Y節，很多情況下是含瘤的甲狀腺需要大部與次全切除，結果是結節切下來了，好的甲狀腺組織往往也一并不同程度地遭到損傷，所以在傳統開刀手術時代，并不主張過早治療。

但也由此，造成了很大一群甲狀腺結節患者荷瘤（帶瘤）生活，整天擔心受怕，生活質量急劇下降。更因為結節性質各種各樣，在臨床上區別結節為良性或惡性時有相當困難，每年因貽誤病機，造成遺憾與惋惜的病例屢見不鮮。

而想要解決這個問題，首先是要摒棄傳統觀念，其次是相關技術的創新與推廣。

但這世間難以改變的，恐怕除了性格，就是觀念。好再現有的微創技術、設備在治療甲狀腺占位性病變方面，已經實現了創傷小、不影響美觀、恢復快，更大限度保留正常甲狀腺體及功能。只差有人站出來，勇立潮頭之上，以大魄力，引領后浪，鼎新革故，推陳出新。

而這個能敢為天下先的人，就是曲明，他所帶領的集體是早期在國內開展甲狀腺、乳腺微創學科技術的團隊，在成功開展多年微創診治技術的基礎上，2016年，心系患者所念所需，50有余的他，正式創辦“甲狀腺乳腺?？漆t院”——煙臺昆侖山醫院，無所畏懼，向微創治療“雙腺”的嶄新未來，發起進軍。

整整7個年頭的砥礪前行，曲明院長時刻不忘“醫道從德、術業求精”的理念，帶領全院上下，在不斷拓寬的發展道路上，大刀闊斧的對微創治療甲狀腺、乳腺進行創新宣導。堅定地以“視事業和醫院品牌勝過自己生命”為準繩，化信念為力量，甘于奉獻，救死扶傷。

任何事物都不是一成不變的，任何人、任何陳舊觀念，終究都是阻擋不住科技和社會的進步，阻擋不住人們對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事實也證明了，曲明院長所倡導的以微波和射頻消融術微創治療甲狀腺，其并發癥的發生率較開刀和腔鏡手術明顯減少，臨床療效突出，患者滿意度高。如今，曲明院長所帶領的團隊站在了國內微波和射頻消融術微創治療甲狀腺疾病的潮頭，受到了越來越多醫療工作者及廣大患者的贊揚與肯定，成為了名副其實的業界傳奇。

勇闖禁區，技高為峰

曲明院長之所以能帶領煙臺昆侖山醫院，開辟微創治療甲狀腺乳腺的全新時代，不僅靠得是他心系患者的醫德，敢于開拓的精神。也得益于他一直以來，勇闖禁區，永不停息，不斷征服醫學技術高峰的“工匠品質”。

時間回溯到上世紀90年代末，一位國內知名的醫學專家到107醫院進行課題講座。當時，這位專家了解到107醫院還沒有自己的肝膽外科時就隨口說到，107醫院要想在這方面有所突破，起碼還要再等上10年。一位參加座談的軍醫聞此，就在心中默寫下“臥薪嘗膽，勇闖禁區”的誓言。

這名軍醫就是曲明，時年38歲，當時是濟南軍區血管外科中心、解放軍107醫院普外科主任醫師。座談會結束后，這位從事近14年外科專業的醫生，死活不相信這位外來專家的話，就主動找到醫院黨委，請求醫院盡快成立有自己特色的肝膽外科。后經醫院黨委研究并報上級批準，2001年6月， “肝膽外科”正式成立，由此，曲明從普外、血管外科專業，邁開了進軍肝膽外科的步伐。

功夫不負有心人。進入新世紀，在肝膽外科領域迅速成長的曲明開始向肝臟移植領域的高水準進軍。在2003年成功開展了肝臟移植的基礎上，2004年，他主刀為一患肝功能衰竭、腎功能衰竭、心功能衰竭，且有高血壓、房間隔缺損、心包積液等13種病情的病人成功完成了一期（同時）“肝—腎聯合移植手術”。該手術在山東省當時屬于首例，受到了行業專家的一致稱贊。在實現了“零的突破”之后，曲明很快把目標瞄準“下一個”。

同年，曲明又勇闖禁區，為一位41歲患有乙肝-肝硬化晚期、多種器官功能衰竭，右側大量乳糜胸、右側肺受壓縮如小兒拳頭大，乳糜腹、脾功能亢進、右腹溝斜疝、肝腎綜合征的患者成功地實施了經典原位肝臟移植術，此例手術的成功，成為國內首例治愈肝硬化合并巨大量乳糜胸及乳糜腹患者的病例。據悉，類似的病例在美國彼斯堡器官移植中心僅有幾例成功的記錄。

當回憶起這段往事，如今已是一院之長的曲明這樣對記者說道：“救治病人就不要怕擔風險，前怕狼后怕虎，那么禁區永遠是禁區，病人也只能在醫生的搖頭與沉默中抱憾離世。而要勇闖禁區，就必須具備淵博的專業知識和頂尖的技術技能，遇到醫學難題時才能及時化解，也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挽救病人的生命?！?/p>

一直以來，無論是在之前從事普外科、血管外科、肝膽外科，還是現如今致力于的甲乳外科，不管臨床工作多么繁忙，曲明總是每天必抽出一定的時間來閱讀基礎醫學的專業書籍，并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積極向國內外同行學習先進的技術和經驗。 曲明曾先后到著名的顯微外科搖籃解放軍第89醫院、血管外科搖籃上海第二醫科大學附屬第九人民醫院、山東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北京協和醫院、浙江大學附屬醫院、上海第二軍醫大學附屬東方肝膽外科醫院、武漢同濟大學醫學院、天津市第一中心醫院、上海中山醫院等進修、學習。他的老師中，有一名是中國科學院院士、二名中國工程院院士、四名國家一級教授，正是這些大師給他指點了迷津，讓他開闊了眼界，給了他事業更大的啟發，也給了他前進的方向和動力，使他在浩瀚的醫學大海中汲取知識，苦練基本功，不斷攻克一個又一個技術難題。

筆者了解到，曲明院長在35歲之前從沒睡過一個午覺，幾十年的時間，從沒有陪愛人孩子散過步，雙休日在家里的時間只有一次（時間僅半個上午），截止目前，他已經累計撰寫了近800萬字的業務讀書筆記……。可即便這樣，還是覺得時間不夠用，自己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很多。“做一件事情能成功已經實屬不易，難的是想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能成功?！?曲明院長說，“我絕對不會知難而退，天生骨子里有股子倔勁兒，不服輸，不管遇到多難的醫學課題，不弄明白絕不罷休?！?/p>

種子精神，進階之路

曲明是農民的兒子，他常把自己譽為“山縫里蹦出來的種子”。從軍校學醫的第一堂課起，這顆久經磨礪的種子，就迸發出超乎想象的力量。

不管條件再惡劣，只要有一丁點土壤，我就要成長為一棵參天大樹！這就是曲明的“種子精神”。他每天都以‘滴水穿石’的韌勁苦練技能，飯前練，睡前練、點滴時間毫不浪費。參加工作后，更是數十年如一日，兩只手沒有閑下來的時候，總在練習打結，多年來不間斷的練習，使他的手法熟練到在外人看來像是在挽花，又像是兩只手在高速“織網”。

淺部打結功夫達到一定藝術境界后，他又開始苦練深部打結，甚至單手打結。練到一定水平，手指在高速打結過程中，線就像被吸在手指上一樣，隨著手指沿同一軌跡運動，兩條線隨著手的運動，線靠“空穴引力”自動隨手指一起運動，不熟練、功夫達不到境界是根本完不成這樣的動作的。

爐火純青的超群技藝無一不是砥礪精神，勤學苦練而來。曲明院長對知識的渴求之心，可以說永無止境，學習歷程貫穿了他近40年的行醫生涯，學習內容幾乎涵蓋了普外科、顯微外科、血管外科、肝膽外科、甲乳微創學科的多個領域，并集普外科技術、血管外科技術、顯微外科技術及微創技術于一身。30歲被破格晉升為主治醫師；33歲又被破格晉升為副主任醫師；34歲被評為軍隊專業技術拔尖人才；38歲晉升為主任醫師；40歲獲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41歲主刀開展肝臟移植手術。大家都說他是“全才”，而曲明卻說，學來是為我所用，但不是照搬，必須結合自己的實踐經驗，加以改良，精益求精，摸索出最好的方法，這才是真正學到家了。

也正因為有著過人的技術功底，當年近天命之年的曲明，才僅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實現了質的飛躍，帶領團隊邁入了微波和射頻消融術微創治療甲狀腺疾病的新紀元，引起了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

不得不說，甲狀腺手術本身就具有相當的難度，甲狀腺地處頸部狹小的空間內，此處是人體的“咽喉”要道，擁擠著氣管、食管、大血管、豐富的神經和甲狀旁腺等重要的組織、器官，甲狀腺與誰都搭界。那么，在如此重要、擁擠的樞紐要道上，如何在方寸之間“游針有余”、“走針驅疾”，這就要求操作者必須具備全面、牢固的解剖知識和精湛的技術與豐富的外科手術經驗以及良好的心理素質。

作為甲乳微創手術領域的絕對領軍人物，曲明院長做甲狀腺微創手術的時候，要求自己必須做到精確地定位、穩固地持“針”、準確地穿刺、靈巧地運“針”。手術全程沉穩定心、全神貫注、不受干擾。他的眼睛是“木偶眼”，有時七八分鐘都不眨一次眼，時刻保持“聾子的耳朵”、穩如泰山的手臂，持刀或“針”的手可以長時間懸在空中紋絲不動。

與此同時，經過艱苦的科研和大膽革新，曲明院長已經在甲狀腺微創手術方面，取得了許多重要醫學成果，比如：特殊麻醉方法及麻醉濃度，術中患者完全清醒并能正常交流，醫生在隨時了解發音情況下完成手術，如果沒有這些創新，打上麻醉后，許多患者正常發音喪失，在這種情況下手術，不僅風險高、而且還會對醫生的心理狀態造成不良影響，甚至發生嚴重后果；隔離液的特殊用法，腫瘤組織活檢方法的創新，進“針”與出“針”方法的創新和技巧的發明，均大大提高了手術的安全性，避免了活檢所造成的腫瘤細胞的脫落、播散與種植。

此外，筆者了解到，國內能做開放性手術的醫院比比皆是，能做微創介入手術的醫院也在慢慢增加，但是能將微創介入和外科開放手術有機結合而做出突出貢獻的單位成為期待。煙臺昆侖山醫院曲明院長率領的微創團隊在這方面進行了大膽探索、創新與借鑒，并取得了非常好的臨床效果。曲明院長利用微波和射頻消融等微創方法治療甲狀腺疾病所做的手術單量已連續多年位于業內前列。他還幫助全國30多家醫院開展了此項技術，師者風采一覽無余。

出神入化，巨匠風范

現代外科手術的發展方向是微創技術，外科醫生不能永遠靠著開刀手術技術生存，不僅應該具備扎實的外科基本功、精湛的外科技術、豐富的外科臨床手術經驗，還應掌握影像、麻醉知識及其他相關學科技術，要把以“更小的代價”而換取患者“更好的健康”放在首位，始終作為永遠追求的己任，綜合學習應用相關技術，以幫助患者解除疑難病癥。這一方面，曲明院長一直是倡導者與先行者。

以曲明院長所獨到的“三明治”（普外科+血管外科+顯微外科）手術為例：由于中、晚期甲狀腺癌、乳腺癌所需手術清掃區域的解剖特殊性與復雜性，以及中、晚期腫瘤的生長侵蝕等特點，曲明院長藝高人膽大，除了應用傳統的普通外科（因為甲狀腺、乳腺疾病是屬于普通外科的診療范疇）的設備、器械與技術外，還將現代血管外科、顯微外科的設備、器械與技術應用于手術的不同環節與過程。

因為中晚期的腫瘤，有些病例細胞生長與擴散較廣，與血管、神經等重要組織較緊密；有些病例腫瘤已侵及到重要的血管和神經等組織，這些情況如果用傳統的普通外科技術是難以達到根治的。針對這些病例，曲明院長將上述三種技術、設備、器械充分利用并有機結合，有的病例將腫瘤所侵及的血管壁給予“片狀”切除，然后再取自體淺部靜脈片予以修補；有的將腫瘤侵蝕的血管段切除重新吻合或移植自體或人造血管進行重建；有的需要利用自體（表淺）神經移植重建；有的需要在顯微鏡（放大）下和特殊的顯微外科器械進行“神經束吻合重建”（像控制我們說話的喉返神經吻合重建、臂叢神經吻合重建等）。上述三種技術的難點和精準性就取決于精湛的血管外科和顯微外科技術的掌握層面與程度水平。

 “三明治”開刀手術含金量極高，它是在傳統普外科技術基礎上，加入了現代精準和高難度技術，標志著對病人的治療已經進入了非常精準的醫療時代。其中包括了很多高精尖器械的操作，比如說電凝、電刀、超聲刀。因為在中、晚期腫瘤的清掃過程中，傳統的機械（剪刀，手術刀）清掃結果雖然在肉眼下可以做到基本不出血或者出血少，但是手術操作同樣也是創傷，也就意味著創面可能會造成癌細胞的“種植”和“播散”，而電凝和電刀可以做到手術清掃過程中不出血，更重要的是可以將創面產生的癌細胞瞬間“殺死”，使細胞凝固，壞死，更大限度避免了腫瘤細胞的種植和播散。   

曲明院長告訴筆者，如果功夫達不到頂尖程度，使用電凝刀很容易損傷血管和神經，所以一般的醫生在使用電刀時離血管和神經都比較遠。在中晚期和高難度甲狀腺、乳腺癌的清掃方面，對腋下、鎖骨下甚至鎖骨上窩的血管、神經周圍的淋巴和脂肪組織以及肌肉間的淋巴、脂肪組織均要清掃干凈，且不能損傷血管和神經。這就需要使用電刀把血管鞘打開，血管外膜也要清除。要求手術醫生必須技術精湛，電刀是不能碰到血管和神經壁上的。

筆者了解到，曲明院長的電刀水平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電刀離血管和神經壁約0.5-0.6毫米的距離，運用合適的功率，在這樣的條件下，血管和神經是不會損傷的，但同時又能把血管和神經周圍的微細無色淋巴管、淋巴結等淋巴組織、脂肪組織滅活，要求醫生“行走”在空中的手在恒定水平面上一會毫米般的移動，一會紋絲不動，分毫不差。

當下，國內同時掌握普外科、血管外科、顯微外科三種技術的專家并不多或者說很少，對同一個病例同時應用“三明治”技術的情況那就更少了，而曲明院長不只能熟練掌握，還是這個領域中的高手。在這方面，他是毋庸置疑的開拓者。

如今，在煙臺昆侖山醫院，曲明院長及其所帶領的團隊日趨完美。他所帶領的外科團隊成員大多為普外科出身（部分人員為超聲專業人士），擅長普通外科疑難危重疾病的診治，擁有顯微外科、血管外科及器官移植等技術特長。其外科傳統、經典手術和現代精準微創技術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特別是在甲狀腺、乳腺學科診療領域，在他的帶領下，已經取得了卓越的成果，走在了國內外前沿。

醫道叢德，不負山海

“慎于術前，精于術中，勤于術后?！边@一句話，曲明院長時時刻刻，反復強調著。他說，手術的成功離不開周密的術前檢查和術前準備，給病人手術，為病人服務切忌急功近利，更忌諱利益私心。如若術前檢查表明病人的狀況不適宜做手術，或者相應的術前準備沒有調整到位，要站在病人的角度上想，要對患者的生命負責，不打無準備之仗。一旦手術得以進行，相關人員就要時刻關注術中和術后的監控。同時在手術安全的前提下為病人提供優質服務，降低病人不必要的開支，以減輕患者的醫療負擔。

 再者，一定積極與患者溝通，讓患者知道為什么做這個手術，以及術后的好處及注意事項是什么，要讓患者“看清楚病”，“治明白病”，這樣患者才能心里亮堂，術后生活質量也能更高。相反那些疏于溝通的醫生，給病人做的手術即使很好，可病人卻不明白，術后回到家還是“疑神疑鬼”，心情無法放松，生活質量也就隨之下降。

“我是一個視事業和醫院品牌勝過自己生命的人，做醫院，就像做人一樣，要腳踏實地?！鼻髟洪L對于醫療事業有著強烈的歸屬感與責任心。他一直認為，不能把醫生當成是普通的職業來對待，患者找我們看病，是對我們的信任，從某種程度上講把生命都交給我們了，這是莫大和何種的“寄托與信任”？我們不能辜負了這份信任，尤其是術前診斷和術中、術后監控，不能有一丁點兒失誤，否則“失之毫厘，謬以千里”，病人的生命很有可能因此而無法挽救，造成嚴重的后果。

作為院長的曲明時刻嚴格要求著自己，也時時提醒著煙臺昆侖山醫院自上而下的全體工作人員。他每天工作都在12個小時以上，年過半百依然是每天上班最早，下班最晚的一個；查房針對每一位病人，包括詳細詢問病人的休息、飲食和恢復情況，一絲不茍，事無巨細，絕不馬虎。在病人眼里，曲明院長一點沒有架子，無論在辦公室、家里，還是在馬路上，遇到求診的病人，他都來者不拒……他的一點一滴，影響著昆侖山醫院的方方面面，導醫臺工作人員親切的微笑讓人覺得暖心；隨處可見的便民設施讓人覺得細心；人性化的病房，業務精湛的醫師和護士細致的工作讓人覺得放心；透明的服務模式讓人覺得寬心。全院上下學習氣氛濃郁，技術提高迅速，特色優勢明顯。

時代的更替少不了英雄人物，社會的進步缺不了先驅典范。曾幾何時，在百舸爭流的醫療事業領域，曲明院長已然成為一面旗幟，于陣前獵風之中，插在了一個又一個全新的戰場之上。歲月如歌，滄海桑田。為醫，他始終無愧于心。立院，已不負“昆侖”之名。